在币圈有这样的一个谚语: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
有人认为这种做法很冒险,很激进,但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机遇,是老天给自己的运气。对于90后的浩森先生来说更是如此,这一点在他身上呈现的淋漓尽致。
我和浩森认识差不多有6年了,他是我的大学同学,都是河南人,我是河南开封,而他是河南商丘,都毕业于河南科技学院。并且我们还是一个学院,一个班级,一个宿舍,所以我对他真的很了解。在大学期间,我是班级的学习委员,他是班长,所以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搭档,参加学校里举办的一系列的活动,并且暑寒假也经常在一起,通过不断的接触与共事,我发现他跟其他学生真的不一样,他很有血性,野心很大,他很喜欢跟那些比他大的人在一起,比如大四的学长, 学校的老师,社会的人士等,不喜欢跟班级的人 宿舍的人在一起,所以你会经常看到他独来独往,后来班长他干了不到一年就不干了,校学生会部长干了半年也不干了,班级的课程也很少准时报道,整天在外面乱跑,大二的时候带领了一些人在学校附近成立了两家公司,走向了创业之路,所以经常见他去外地学习一些职场一类的课程。我们也不知道他的钱从哪里来的,反正就是喜欢瞎折腾。我们宿舍几个男生平时都很爱跟他开玩笑说:老板,回来了,今天赚多少钱啊?他每次都是微微一笑,不知说些什么?亦或是不想说些什么?
他为人厚道,待人接物也很周到,所以在大学里面 社会上很吃得开,但毕竟作为学生,也要修完学分方可毕业,所以我们辅导员经常找他谈话,说直白点就是劝他退学,但是他还一如既往,因为他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们这些好学生每天按照学校的规章制度进行学习,考试,拿证书,他一个证都不报名,经常说两个字:没用。
2016年6月份我们这一届学生终于毕业了,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消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可以全心意的投入到公司了,不再为学校的事情而烦恼,而出乎意料的是他直接把新乡的两家公司关了,一个人开着一辆车选择了南下,来到中国的魔都---上海,而我们的大多数同学都留在了本地或者回到了老家找了一份工作亦或是自己做了一些生意。而他愿意放下自己所拥有的,从新开始,从零开始,可见他的野心是多么大啊
后来得知,他毕业后到上海直接来到了中国打工皇帝第一人唐骏先生的身边做业务,跟着唐骏先生学习资本构架,谈话的过程中,浩森不断的告诉我:一个人的圈子的质量甚至比他的基因还要重要。这就是为什么他很喜欢跟比他成熟,比他成功的人在一起了。
过完春节之后,我来到上海他的公司,每天几乎都看到前来陌生拜访的区块链人士塞满了他的办公室。见了一波又一波,无论他多么劳累,总是对客人以礼相待。
浩森在上海区块链的公司有三家,一个是做社区建设普及区块链知识,一个是做基金投资,还有一个是做区块链技术应用落地,公司每个月的营业额差不多3000多万,而且90%都是利润。
我见他时,他还是那么平易近人,不断以赢家的姿态向我反复灌输一句话:富贵险中求。我总是笑笑,无言以对。
27岁的浩森,上海初链会创始人,币富贵基金投资CEO,并且还投资服装 餐饮等领域。
大家都知道刚过去的2017年,原本投资界很平常的一年,但一个叫比特币的东西出现,让2017年变成了一个不平凡的一年,在财富爆炸式裂变的币圈,浩森也如同火箭般的速度穿越阶级的财富裂变。
圈内的人士都说:去年9.4风波之后,很多人都疯狂抛掉手里的代币,而他却反其道而行之,大量抄底,还特意在9月25号去韩国交易所考察一下,回来之后直接把自己的爱车奔驰E300也卖了,刚买的全新行政加长版保时捷也抵押 贷了一笔钱,并且跟身边的朋友,亲人借了200多万。9月份共投进币市530多万,两个月的时间财富翻了30多倍,原先的530多万回报1.6亿左右,一下子在币圈声明雀起,不断的受各种平台邀请做区块链分享。
“炒币就像做妓一样,第一次不敢尝试,当感受过躺着赚钱的滋味后,你就收不住了。”这是浩森经常在各种论坛上说的一句话。炒币就像吸毒片一样,一旦你进入了,你很难自拔。
在第一笔巨大的财富作后盾,接着他乘胜追击,高歌猛进成立币富贵基金投资公司,一家针对投资区块链数字货币的平台、开始对接各种优质的私募币种,每次都是1000个以太或者3000个以太,盈利方式为,通过给项目方融资的服务,收取10%-20%佣金。平均每个项目净赚380多万,一个月他们团队评估出来几个优质的项目来投。
浩森的“区区1个多亿神话”在币圈真的算不上传奇。但你要知道,几年前的他还在学校整体骑一辆破自行车风里来雨里去呢。
我记得,他也出身农村,家徒四壁,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上小学时 都非常调皮,一直不好好学习,整天卖给同学们一些小东西,学习用品,生活用品等,很有生意头脑。
在谈话期间,不断的跟我强调几个字:富贵险中求
他很喜欢看人物传记,像刘邦,朱元璋 ,杜月笙,毛主席,黄光裕等,每个时代的领袖都是时代的产物,如何学习他们把握时代的机遇,是浩森一直以来都在研究的。他认为个人再怎么优秀,再怎么厉害,你也要遵循商业发展的规律,把握国家的大势,踏上时代的节拍,只有这样才能在社会上获得一席之地。人想要在这个江湖上快速立起来,要敢于去取势,甚至要敢于去造势,不懂得利用势能的人是不可能成为这个时代的引领者的,懂势跟用势就是一阴一阳的结合体。
这些人物他很认真的跟我说了两位 一个是太子奶的创始人李途纯,另外一个是香格里拉董事局主席郭鹤年先生
李途纯也是一个农村娃娃,年少的时候到处折腾,30多年过去了仍然不得志,终于在1990年是毛主席诞辰的100周年,他想到了一个发财的机会,就是制作一批毛主席纪念挂历,说干就干。李途纯的确雷厉风行,回到株洲老家,把老家的房子抵押给银行好不容易带出来10万元,全部砸向市场,就这一战,李途纯一夜成名,成为了当时的百万富翁,接着他有开始产业多元化,进入酒店,开书店,开录像厅等,包裹后来创办太子奶,竞选央视标王广告,都跟他的雷厉风行的个性有很大关系。
郭鹤年先生,号称酒店大王,亚洲糖王,几乎控制亚洲80%的市场,并且在世界白糖占有10%的份额。
20世纪50年代末,郭鹤年把家族的人员全部召集在一起,孤注一掷将郭氏家族全部资金,全部的家产投入到炼糖业,形成“原料—加工—销售”的“一体化经营”体制。就这一战,让他一夜成名,奠定他郭氏家族快速扩张的资产。并且在80年代末期,绝大多数外资企业因政治因素放缓投资中国的步伐,但郭鹤年先生反其道而行,在中国投下数以十亿计的巨资,使他成为马来西亚企业进军中国的开路先锋。郭鹤年对此的看法就是:“危机就是机会。一名生意人必需保持对时势的敏感与警觉。”
历朝历代的帝王 领袖,在机遇面前都是放手一搏,大刀阔斧,孤投一注。而祖祖辈辈,没有大人物出现的家族,都是顾前顾后,患得患失,磨磨唧唧,最后一事无成。这是浩森经常跟他们的合作伙伴说的一句话。
其实我们生在90年前后的人,可以说算是这个时代最尴尬的群体。
暴涨的股市没有给我们这代人多少思考的时间,在我们懵懂的那些年,A股从2000多点涨到5000点,再摔回2000多,一轮过山车,徒留给目瞪口呆的我们一地鸡毛。
而当10万一平米的房市到来时,我们也没有原始积累来付首付,只能被无情收割。
来自农村的浩森,深知社会底层人们生活不易,困境重重,所以他在大学期间也一直践行着慈善事业。
每个月都会去当地养老院,留守儿童 ,寺院去一些慈善活动,并且每年春节回到老家都会给老家的父老相亲带一些外地的特产,并且每年他都会自拿腰包二三十万,为每位老人送上一些慰问金,慰问品,给他们带来一丝温暖和问候,表达祝福。
这和杜均、易理华们的命运简直如出一辙。
这些新晋的、颇有争议的“十亿大佬”、“百亿大佬”,无不出身寒微:易理华,湖南人,复旦毕业,一度靠“租个两居室把卧室租出去自己睡客厅”的方式度日;杜均,“85后,大学退学,北漂,当服务员月薪450”。
甚至,薛蛮子,也在春节时深情回忆当年他见到的蔡文胜:一个天分极高、但“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泉州渔村孩子。”
能抓住机会的只有极少数人。
浩森快速定位自己团队在区块链领域的特长,果断带领团队从去年10月份开始进行区块链社区建设,利用线上线下想结合的模式普及区块链知识,目标是三年帮助3000万人走进区块链,了解区块链,参与区块链。到现在为止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已经帮助500多万人正确认识了区块链技术领域。
在他公司呆了一天,没事我也跟他公司的人聊了聊,从他们每一个人的时间管理来看,他们这些人都的不要命的在工作,每天都觉得自己的时间不够用,周围的几个办公室都下班了,他们依然灯火通明,几乎也没有什么礼拜天,打开他们的账户一看,有的账户上330万,有的是100多万,还有的不知道,但我看的最低账户资产是20多万,这些还都是缩水过后的资产,这一批同龄人都的不可思议。
这是一群自认为爬上了他们渴望却原本不属于的阶层、赚到了“命里不该有的钱”的人。
他们在快速膨胀的财富面前,在恐慌的推动之下,选择拼命寻求价值感的填充和贡献率的实现——要么求名当大佬,要么暗地里,将自己向行业献祭。
毕竟,区块链世界,给了他们一切。他们会带着深刻的“原罪”感,一面认为“炒币如做妓”,一面无比希望财富积累后做出社会贡献,能带自己靠近主流,上岸成为一枚没有过去的主流人士。
当问到现在币市行情不太乐观的时候,浩森说:投资就是拿时间来换空间,不要在意暂时的涨涨跌跌,起起伏伏都是正常的,我们要看整个币市的行情,她是向上的,她是光明的,她是有未来的。今天的大跌是为了更高牛市的到来。投资嘛,要慢慢来,记不得。不太乐观才是你的机会,别人都很看好的时候,你哪有机会了。
他的业务还在不断扩张,团队人才每天都有很多来到公司面试,相信未来一定会带领更多人走向财富自由之路。